桃月又觉得或许时尘安早就脏了。
她认准了这个结果,就从记忆里开始搜寻记忆去做证据,可是时尘安日日回来都规矩地看书练字,忙得要命,实在不像与人偷/情的样子。
桃月找不到证据,溪月又给她:“时尘安生辰那日可是收到了一整套黄澄澄的头面!”
一整套!
哪怕桃月受尽小要在内的好几个太监的□□,她得的也不过是几支金簪,几对耳环罢了。每每给她时,小要总像是施舍,将她的尊严在尘土里碾了又碾。
时尘安都不曾被人碾落尘土,她凭什么能得此厚待?
桃月心中妒火拔起,她几乎立刻想到了皇帝万分厌恶宫女与太监对食。
时尘安不是很得皇帝的青睐吗?明明她同样冒着风险在陈情书上捺了手印,凭什么她就得了两支不值钱的素银簪子,时尘安就能得到那么多?
皇帝既然这样厚此薄彼,她就要亲手把时尘安那层虚伪的皮扒下来,让皇帝看到她的放荡。
桃月要皇帝为自己的看人走眼后悔不已。
她就要成功了,只要慎刑司的人把小川带回来,有七十二道刑加身,不怕小川和时尘安这两个奸夫淫/妇不说话。
桃月想到那凄惨的场面,都要痛快地笑出声,就在此时,出去的人回来复命:“袁姑姑,未央宫里没有一个太监叫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