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会抱你回去的。”靳川言解她披风的系带,被时尘安愤怒地打开了手,脆响之后,靳川言没有从时尘安眼里看到任何的歉疚,相反她含怒把扯松的系带重新扎得紧紧的。
“我可以坐木轮椅,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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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川言顿了下,突然扬声:“刘福全。”
刘福全颠颠地跑了进来,靳川言看着时尘安的脸,一字一句道:“把木轮椅烧了,宫里有几把,就烧几把。”
“靳川言!”时尘安叫道,“你别欺负人!”
她用那双睁圆的的眼睛愤怒地控诉靳川言,靳川言气笑了:“你不听话,偷偷跑出去,还去看了行刑,你做错了那么多事,我是骂你了还是打你了,怎么就欺负你了?”
“你让所有宫人都去看行刑,我记着我的身份,陛下的命令不敢不从,我当然要去看,我什么都没做错。”时尘安道,“倒是你,你若问心无愧,为什么不敢让我去看?”
靳川言道:“你觉得我是不敢让你去看?”
时尘安道:“难道不是吗?难道不是你也知道这事过于残暴,你害怕我发现你的真面目,所以你才让小郑瞒着我?”
靳川言挑起眼尾,嗤笑了声:“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早在豹房就见过了,我再在你面前伪装,有什么意义?我不让你去,不过是因为你胆子小,怕你见了后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