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底气不太足,靳川言给过她脸,是她选择把脸撕下来往地上踩了又踩,这样反悔,其实挺不好的。而且她说那些话时不大计较后果,因此说得特别狠特别绝情,靳川言那么骄傲一个人,怎么可能轻易原谅她。
但她确实被吓到了,她不怕死,却怕和不喜欢的男人做那种事。而且面对比她更有权力也更魁梧的男子,除了上伦理枷锁外,时尘安想不出其他更好的保护自己的方式了,所以哪怕丢脸,时尘安还是小心翼翼地提出了祈求。
靳川言的寝衣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松松垮垮的,露出修长精致的锁骨,白皙的锁骨上还有一点黑痣,格外性感。
靳川言漫不经心道:“时尘安,泼出去的水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收回的吗?”
时尘安心往下沉。
靳川言道:“你话都说得那么满了,既然小川从未存在过,我又何必认你呢。”
他微微俯身,将手抽出来——时尘安被他拒了后,那力气就松了,挺难过也觉得自己挺丢脸的,她不好意思再开口请求靳川言了——伸手掐了掐时尘安的脸颊。
他养了她这些日子,这小脸蛋上终于肯挂点肉,不再似从前那样悲苦,而是让她出了些少女该有的天真不更事。
靳川言道:“我觉得你做我的宫女挺好的。等腿好了,也不必再回豹房去了,就在未央宫伺候,在我跟前贴身伺候。”
他拍了拍时尘安的脸颊,时尘安的神色黯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