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千真万确的事, 尽管当他们同榻而卧第二日后, 太医将时尘安愁眉苦脸要避子药的事转述给靳川言时, 靳川言都有些惊讶。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若她知道了男女之间受/孕究竟是怎么样一回事, 她又会以怎样的目光看待他呢?
靳川言无法想象。
她是天上的云,而他的欲念是地上的泥, 他不愿用泥污染了她。
“靳川言,靳川言。”靳川言眼前出现一只素白的手,不满地拽着他的袖子,“你听到我刚才的话了吗?”
靳川言狼狈回神,他若无其事地拣过一个引枕放在大腿上,幸好时尘安并没有意识到任何的不妥,天真无知的目光仍旧牢牢地锁定在他的脸上。
靳川言从容地道:“你再说一次,我没有听。”
时尘安被他的理直气壮噎住了,她只好又重复了一遍:“刘福全从柳家回来了,柳菁递了请安帖进来,想来宫里找我玩,你同意吗?”
靳川言道:“往后你的朋友要进宫来寻你,不必来问我,你做决定就是。”
时尘安高兴起来,脆生生应了个‘好’,便带着寒月往外走去,这是她头一回招待好友,自然要提前做精心准备。
“对了。”靳川言道,“柳荣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