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生意蒸蒸日上,江颂月才不愿意与他合伙。
何况她这会儿因为闻人惊阙心神不宁,没心思听陶宿锦侃侃而谈。
敷衍过他,再差人上菜喂饱这两人,江颂月借口累了,让管家送人离开。
临走,闻人惊阙道:“回去我就准备婚事。颂月,你好生养伤,有事就让人去寻我。”
江颂月:“……嗯。”
终是不忍心,她望着闻人惊阙颧骨上的细长血痕,叮嘱道:“回府后,该让人照顾陪同的时候,不要硬撑,别再伤了自己。”
闻人惊阙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好,都听你的。”
前脚送走二人,后脚江老夫人就来询问,确定二人婚事定下,老夫人喜难自抑,摸着江颂月腕上红镯差点老泪纵横。
“可算了结了我一桩心头事!”
江老夫人最怕的就是她离世后江颂月孤身一人。
有了闻人惊阙做夫君,夫妻感情能有多长久暂且不说,至少近几年内,没那么多人敢打江颂月的主意。
往远了说,将来江颂月还能有儿女做伴。
这就够了。
江老夫人激动了会儿,瞅见江颂月满面凝重,奇道:“你怎么了?”
江颂月还在回忆今日的事,首先,她摸了闻人惊阙的脸。
然后闻人惊阙说了几句话,让她脸红心臊,连连躲闪……
是她占了便宜吗?
再有戴玉镯时闻人惊阙那极短暂的瞬间反应,莫名地让江颂月觉得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