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两年前,听见这话,江颂月会心花怒放,立刻与她姐妹相称。
但经过闻人雨棠多次嘲弄,如今的她看得很清晰。
她哪里能与知书达理的望族嫡女相提并论?
闻人听榆讨好的心思明晃晃的,想看不懂都难。
江颂月自认能让人企慕的除了容貌就是家财,这两样闻人听榆都不缺,那她讨好自己只能是为背后的闻人惊阙了。
一个前途渺茫的瞎子,有什么可讨好的?
江颂月心中起了迷雾,但因地位差距而刻意绷紧的姿态稍有放松,她试着提出要求,“我还真有一事需要你帮。”
“县主请讲。”
“我想让人仿照喜服的样式裁剪出几套,摆进缘宝阁招揽生意,请你帮我问问五公子介不介意。”
喜服这种东西,不出意外的话,一辈子就穿一次。
实用性不高,但若能借此机会带起鲛鱼锦的风气,就相当值得了。
这是江颂月临时想出的法子,更换喜服是丢国公府的脸面,让人仿制总不是了吧。
但她没敢与祖母说,打算先问问闻人惊阙的意见,倘若他两个当事人都不反对,再先斩后奏。
“挂在缘宝阁?”显然闻人听榆这样的闺阁千金对行商事一窍不通,未能明白江颂月的用意。
江颂月只得明说,“我有一批名贵布匹要卖。”
闻人听榆愣了下,随后迅速遮掩起真实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