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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没说赞同与否,但江颂月知道,祖母也是&nj;期待着呢。

这事一两句太难说清,且涉及国公府的一些阴私,江颂月没与钱双瑛说。

钱双瑛也习惯她祖孙俩豁达的性子,见她不说就不追问,扫了眼在外&nj;间忙碌的侍婢,压低声&nj;音问:“颂月,你害怕吗?”

“怕什么?”

“你成亲了啊,以后就是&nj;有夫婿的人了,不害怕吗?”

江颂月不大能理解,顶着喜帕的脑袋转动了下,问:“你是&nj;问我&nj;害不害怕闻人惊阙?”

钱双瑛点了点头,“嗯。”

虽然他总是&nj;无意地盯着江颂月,好几次吓得江颂月以为他能看见,但要说害怕,那是&nj;没有的。

江颂月道:“他性情好,就算有分歧也不会生气,更不会动手打我&nj;,有什么可怕的?”

“你不怕他变吗?再好的男人,成亲后都是&nj;会变坏的。”

江颂月头一回听人说闻人惊阙会变坏,下意识把所谓的坏当做花心。

花心滥情的纨绔,她从前跟着宋寡妇时也没少见,道:“不会的,闻人惊阙都二十几了,以前不近女色,以后也不会的,你放心。”

“不是&nj;滥情,是&nj;、是&nj;……”钱双瑛结结巴巴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