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喘了几下,她再次扯过寝被&nj;,这&nj;次直接拉高到鼻尖,只露出一双眼&nj;睛。
只顾着自己了,她完全&nj;没注意到闻人惊阙的反应,等心头惊骇与酸软四肢稍微恢复点后,才发&nj;现&nj;闻人惊阙不知何时也扯过寝被&nj;另一角,遮住了腰腹。
江颂月停顿了下明白这&nj;是什&nj;么意思,顿时脸上犹若被&nj;密密银针刺过,热辣辣的。
她疾速转开眼&nj;,大口呼吸了几下,磕磕巴巴道:“我觉得,要不、要不还是等等……”
“今日太晚、太冷了,明日起晚了会被&nj;人笑话,而且现&nj;在洞房……”她声音战栗着,越说越低,“……万一怀孕了怎么办啊……”
她说过的,想二十岁再生小孩。
“那就……”闻人惊阙的声音也很低哑,“两年&nj;后再圆房?”
江颂月:“……”
怎么感觉更过分了?
谁家夫妻成亲两年&nj;了才圆房啊!
这&nj;桩亲事本就是她高攀,闻人惊阙洁身自好,接受她提出的一大堆旁人无&nj;法接受的条件,还愿意迁就她等上两年&nj;。
可江颂月方才明明清楚感受到他激烈的心跳与汹涌的情动&nj;。
这&nj;样还能答应,是他品性温良,心胸广阔,愿意善待于她。
江颂月总是因他不经意间的话而心软,“不是……你、你眼&nj;睛看不见,我怕你受伤……”
圆房能受什&nj;么伤?
江颂月好怕闻人惊阙这&nj;样问,幸好,他什&nj;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