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惊阙脚步一顿,停下步子,面朝她道:“我&nj;失明之后,明面上无人为&nj;难,可暗地里遭了些漠视与怠慢……有人想踩着我&nj;立威呢,等会儿你可得帮我&nj;撑住场面。”
这也没说清楚是什么阴私啊。
但他都这样说了,江颂月定&nj;是要答应的,礼尚往来,她也提要求,“过几日去我&nj;家,你也得在祖母跟前给我&nj;留面子。”
“那是自&nj;然。”
正说着,听见有人清声喊道:“玉镜!”
国公府广阔,两人从凝光院出&nj;来,过了两个园子两个阁楼,这会儿正在湖边走着。
江颂月听见声音转头,隔着假山与翠竹,模糊看见一个年轻男子,没瞧清他是冲着哪个方向喊的。
她看向闻人惊阙,低声问:“玉镜是谁?哪个族亲吗?我&nj;怎么没听说过你家有这个人。”
“你不知道?”闻人惊阙皱眉,随后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nj;,“这话你可不许在人前问出&nj;,否则……”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样严肃的口吻与江颂月说话,只说一半,未尽的话伴着意味深长的尾音消失,给人留下无限遐想。
江颂月心&nj;神一凛,从前听说过的各种阴暗污秽的后宅故事闪现&nj;在脑中&nj;。
她直觉该把这事问清楚,“是这个名字不能提,还是这个人?可还有别的相关事情?你与我&nj;说清楚,省得哪日我&nj;不知情再说错了话。”
闻人惊阙锁着眉头,欲言又止。
一看就是很严重&nj;的事。
江颂月心&nj;急,不及开口催他,假山对面的人走近了些,嗓音嘹亮道:“我&nj;远远瞧见两个人往主院去,就猜是你们小两口。玉镜,这位就是怀恩县主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