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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让府上没脸,但&nj;相比较起来,尚书府丢的&nj;面子更大。为此,孙尚书特意告假七日整顿家风,又携着厚礼亲自登门谢罪。打那日起,孙夫人在四&nj;姐面前,就&nj;再&nj;没能抬起过头。”

闻人惊阙将前因后果说清,道:“瞧见了吗?跌脸面的&nj;事不需咱们出面。六妹是众所周知的&nj;跋扈无礼,她一人露面就&nj;够了。”

江颂月当&nj;时年纪小,这事是道听途说的&nj;,从前只知前面一半,今日方知最终结果。

粗略看来,是闻人雨棠急躁娇蛮,把私下的&nj;婆媳矛盾拿到明面上给人看笑话。

可仔细一想,这事获益的&nj;是四&nj;姑娘与&nj;国公府。

想到这儿,江颂月不由得惊奇,照这么说,闻人雨棠那张扬的&nj;性子还是好的&nj;了?

她挽着闻人惊阙的&nj;手往膳食厅去,照顾着他的&nj;眼睛,走的&nj;很&nj;慢,脑子一闲,就&nj;想起另一桩类似的&nj;事情来。

去年闻人慕松与&nj;翰林院的&nj;许大人共事,差事做的&nj;好,两人共同受赏。

本&nj;来皆大欢喜的&nj;事情,又是闻人雨棠跳出来,说许大人整日闲着,根本&nj;没上心,把事情全部丢给了闻人慕松。

“怎么有脸强夺我&nj;三哥的&nj;功劳!”原话就&nj;是这么说的&nj;。

姑娘家的&nj;闲言碎语没什么,涉及到了官员的&nj;勤政务实,很&nj;快就&nj;传开了。

许大人当&nj;日就&nj;入宫请罪,承认的&nj;确有所怠慢,不如闻人慕松那般劳心劳力。

这几件事下来,除了闻人雨棠的&nj;名声越来越差,国公府整体的&nj;声誉和利益,是半分&nj;未受到影响的&nj;。

外人甚至对国公府很&nj;是同情,怎么养了这么个口无遮拦的&nj;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