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乏责备之&nj;意。
江颂月心中一紧,想着那常年阴沉着脸、浑身萦绕着血腥味的&nj;司徒少靖,慌忙去看闻人惊阙。
闻人惊阙就&nj;跟没听出来一样,笑语道:“与&nj;他说一声,我&nj;知晓了。”
侍卫离开后,江颂月问:“他是不是因为你只领俸禄不做事生气了?”
“是有些的&nj;。”闻人惊阙道,“司徒行事大刀阔斧、雷厉风行,见不得我&nj;这样温吞的&nj;。”
江颂月立马反驳:“谁说你温吞了?你分&nj;明是谨慎有条理!”
闻人惊阙又笑。
江颂月被他一笑,意识到自己&nj;反应过激了,面上一赧,小声嘀咕:“有什么可笑的&nj;……”
大理寺两个少卿行事风格全然相反,司徒少靖因狠辣的&nj;手段没少被诟病,江颂月心里不安生,总觉得闻人惊阙经常被司徒少靖欺压。
哪怕这几日来,她亲眼见识到了闻人惊阙的&nj;才&nj;思&nj;。
瞧着闻人惊阙那张温和无害的&nj;脸,她磨蹭道:“要不……要不你辞了那少卿的&nj;官位?”
“可以啊。”
闻人惊阙答得太快,让江颂月觉得恍惚。
“占着官位不做事,确实不好。主动辞,好过将来被陛下剥夺。”闻人惊阙温声说道,“辞官之&nj;后,我&nj;就&nj;没了俸禄,只能靠府上和月萝你来养了。”
江颂月是愿意养他的&nj;,就&nj;怕他将来后悔。
未避免潜在的&nj;将来的&nj;夫妻矛盾,她主动退让了下,“不急,你仔细想清楚了再&nj;决定。这样吧,再&nj;等……等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