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颂月偏头看了闻人惊阙片刻,忽然撑着床褥往闻人惊阙身旁挪,挪到了,再向高处移动,然后以手&nj;肘撑起上半身,去拽闻人惊阙的胳膊。
罕见&nj;的,闻人惊阙不顺她的意了。
江颂月加大&nj;劲儿,“把&nj;胳膊放下。”
等了几息,闻人惊阙才顺从地放下了胳膊。
江颂月虚压在他身上,俯视着他紧闭的双目与皱起的眉头,低声问:“我今日是不是问太多,勾起了你的伤心事&nj;?”
闻人惊阙:“……”
在实话与撒谎中,他选择了沉默。
沉默在江颂月眼中代表着默认。
她的手&nj;抚上闻人惊阙蹙着的眉心,抚平后,手&nj;指向下,滑过挺立的眉骨,温声细语道:“不碍事&nj;,以后我陪着你,你疼了、累了、被欺负了,都告诉我。我很凶的,我保护你……”
随着话语声,她身体压低,贴到了闻人惊阙的肩膀。
双臂也往下落,一只压在闻人惊阙胸膛,一只半环在他头顶,以保护者的姿态,将闻人惊阙半抱在怀中。
闻人惊阙很想&nj;感动一下,但被娇弱的姑娘以这种诡异的姿势抱着,这种情绪他很难维持。
江颂月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还在低喃:“……我保护你……”
她的指尖在这时滑到闻人惊阙颧骨处,想&nj;起那&nj;里曾经有过一道血痕,江颂月心中一胀,放在闻人惊阙胸口上的手&nj;一用力,倾身亲了上去。
“啵”的一声。
为表达爱意,她亲得很重,声音很清脆。
但也很纯粹,里面有怜惜、鼓励和&nj;心疼,就是没有情动,与亲一个&nj;三五岁的孩童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