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颂月气自己没脸,也气自己成了逃避的那&nj;一个。
可恨!
明明是她质问闻人惊阙的,怎么成了闻人惊阙来揭她的短了?
她怕再被揭短,不许闻人惊阙说话,直截了当地问出重&nj;点:“你为什么要&nj;与我成亲?”
“因为你长&nj;得美,会&nj;赚银子&nj;,有主见,有担当,有脾性,而且心软护短。”闻人惊阙掰着江颂月的手一个个数着,说的很慢,数的也很慢。
数到第&nj;三根手指,江颂月把手握起,不随他动了。
望着闻人惊阙淡然的无神双目,她终于问出最根本的问题:“不是为了利用我抓到余望山,才与我成亲的?”
“我想&nj;抓他,无需利用你。”
闻人惊阙没有任何停顿地回答,说完笑了,“原来是为这事,谁与你编排的?”
江颂月探究地眯眼打&nj;量他,没有回答。
“这样认为的人不在&nj;少数,我早知有一日你会&nj;听到这种言论,但没想&nj;到你竟真的相信。”闻人惊阙叹气说罢,眉心环绕起淡淡的疑虑,“你为什么会&nj;觉得,我能为了抓人,将自己的婚事赔进去?”
“你不是这样的人吗?”
大理寺最年轻的左少卿,心思缜密,尽忠尽责,在&nj;职期间审理案件无数,未曾出过半点差错,深得皇帝的信任。
他为查案做出任何事情,都&nj;让人觉得合理。
“不是。”闻人惊阙干脆地否认,明确道,“我拿的是做管的俸禄,不是卖身的契约。”
说到这儿,外面传来窸窣走动的焦急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