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惊阙忍俊,“不都&nj;冷静两日了吗?还气呢?”
谁冷静了?
分开这两日,除了生意,江颂月光顾着幻想闻人惊阙有多过分了,心里头&nj;的火几乎就没消下去过。
被他这么一说,记起想象中被人践踏的祖母做的御寒狐裘,江颂月眸光一狠,凶悍道:“过两日你&nj;与我回府试试那件狐裘,以后你&nj;得把它供奉起来,敢有半点糟践,我定不饶你&nj;。”
“这是祖母为&nj;我备的第一件衣裳,我怎会糟践了它?”闻人惊阙道,“还有,对我这么凶,月萝,你&nj;是不信任我吗?”
“的确没那么信任。”生闷气的滋味很不好受,江颂月不忍了,直白道,“要么抓捕余望山之后,要么等&nj;你&nj;双目复明,你&nj;我一定会分开的。迟早要分开,我还对你&nj;那么好做什么?”
闻人惊阙张口欲言,满满一勺苦药汁喂入口中,他别无选择,唯有顺从地咽下。
再想继续方才的话题,嘴一张开,江颂月立刻就将药递了过来,不许他开口。
这药是一勺勺喂进来的,纯粹是钝刀子折磨他。
闻人惊阙觉得自己这一遭很是得不偿失,想借机恢复目力不成,反倒让自己遭受这苦汤药的折磨,可见说谎是没有好下场的。
直到洗漱后上榻入睡,他才重新&nj;得到开口的机会。
“我方才吃着那药,觉得味道像是熟地、石斛、女贞子之类的寻常药材。月萝,我现在&nj;觉得这药或许不能将我双目治愈了。”
“大&nj;师不是说了,主要起作用的是滴眼的药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