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还可能?”闻人雨棠挑着毛病,又撇嘴道,“小小年纪就知道用簪子伤人,你真凶狠!”
江颂月脸色一沉,目光锐利地死盯着闻人雨棠,在她面露不屑时,猛地抓着发钗朝她脸上刺去。
闻人雨棠反应慢,锐利的发钗将刺到脸上,才&nj;反应过来,尖叫一声退后,惨白着脸向&nj;闻人惊阙求救。
“怎么了?”闻人惊阙不负所&nj;望,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与&nj;六妹开了个玩笑。”江颂月轻松道,“六妹真不经吓。”
闻人雨棠打心底受到了惊吓,她可还记得江颂月曾经拿刀砍伤人的事情,这下不敢乱说话了,只用眼&nj;神与&nj;兄长&nj;卖可怜。
可惜兄长&nj;是“瞎子”。
闻人惊阙笑了笑,道:“六妹,你五嫂不计前嫌带你出&nj;来散心、哄你开心,你可要记得五嫂的好。”
闻人雨棠收回哀求的眼&nj;神,瑟缩地望着他俩,觉得这对夫妻比地底下的恶鬼还要可怖。
吓唬过不听&nj;话的闲人,江颂月坐在竹林中静心思考了很久。
毫无疑问,余望山就在菩提庙里,他让人粗糙地伪装成&nj;他,又故意露馅,是在嘲讽和戏耍他们,也是在挑衅。
他知道他们的计划,但还是来了。那又如何?他们找不出&nj;他。
江颂月不愿意放弃这次机会。
她想了又想,借口累了,与&nj;人要了两间厢房。
闻人雨棠单独一间,他们夫妻一间,外面均有侍卫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