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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受到闻人&nj;惊阙在她手背的薄纱上抚了几下。

江颂月的手背有擦伤,回来后由侍婢清洗过,上了伤药包扎好了。

闻人&nj;惊阙的力道很&nj;轻,但&nj;因为她手背上的擦伤,带起了一些细微的痛感。

江颂月心想&nj;,睡不着就玩她的手,闻人&nj;惊阙也是够幼稚的。

很&nj;快,这想&nj;法就没了影,因为江颂月感觉到手上缠着的纱布松了。

今日跟着她出来的侍婢,是她从江家&nj;带去的,做事很&nj;是严谨,包扎好的纱布不会无缘无故松开。

是闻人&nj;惊阙解开的。

江颂月愣住。

他看不见,能这么顺利地解了她手上的纱布?

误打误撞解开的?

显然不是,他已经有条不紊地将江颂月手上的纱布一圈圈松开了。

退一步来说,假设是他摸索着解开的。

他看不见,解开她的纱布做什么?待会儿要怎么缠起?

……

江颂月眼睫一颤,飞快地张了下眼睛,确定屋中烛台还未燃尽。

辨别来人&nj;、识别身旁人&nj;的动作,可以解释为声音、气味、热度等等的不同,静止的物品,一个盲眼人&nj;,如何能有条理地摆弄、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