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一抬头看见&nj;闻人惊阙饱满的下唇,昨夜的事浮现到脑海,江颂月嘴角一垂,绷起了脸。
外面闻人雨棠还在叫喊:“五嫂,天都亮了!”
江颂月不再&nj;理会闻人惊阙,手脚麻利,赶在闻人惊阙之&nj;前穿好衣裳,开门一看,被&nj;外面满地的银霜刺得眯起了眼睛。
“五嫂,出事了!”闻人雨棠不用别&nj;人发问,噼里啪啦说了起来&nj;,“今日&nj;我醒的早,出来&nj;一瞧,院子外多了许多侍卫,一问才知道,昨晚司徒少靖押送人回京路上&nj;遭遇袭击,死了好多人!”
江颂月刚醒来&nj;,脑子有点迟钝,“半路遇袭?”
“对!还好咱们没与他一起!”
一个瞎子,两个弱质女流,真遇上&nj;歹人,不知道有没有运气&nj;活下来&nj;。
闻人雨棠抚着心口&nj;庆幸,“幸好昨日&nj;听了五哥的话……五嫂,你说那是什么人,怎么敢埋伏司徒少靖的?这不是公然与朝廷作对吗?谁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啊?”
身后房门“吱呀”轻响,闻人惊阙手持竹杖迈出,道:“反贼。”
闻人雨棠问:“什么反贼?哪里来&nj;的反贼?反贼埋伏司徒少靖做什么?他押送的不是只有余望山的尸体和几个地痞瘪三吗?五哥,你怎么知道是反贼的啊?”
她的疑问,闻人惊阙一个都没回答。
江颂月也奇怪,不过当着嘴上&nj;没有遮拦的六妹的面,暂时没有询问。
洗漱后,清点人手,一行人返程归京。
因&nj;为昨晚司徒少靖才出了事,京中特意多调配了人手来&nj;接闻人惊阙,纵然如此,闻人雨棠还是风声鹤唳,一路上&nj;紧跟着兄嫂,手都不敢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