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萝,再无根据地怀疑我,我就生气了。”
江颂月犹疑了下,轻哼一声,掠过他洗漱去了。
搔首弄姿半晌,得到这么个结果,闻人惊阙心里拔凉,没心思装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错失复明的&nj;机会,如今被江颂月虎视眈眈地防备着,他往前无路,后退不得,终于&nj;知道骑虎难下是什么滋味。
没思量出&nj;结果,江颂月洗漱好出&nj;来了。
闻人惊阙料定今晚没什么好处了,懒得继续装,丢了竹简往床边摸索,没到地方,就被喝止。
“别去我床上。”
闻人惊阙差点冷笑出&nj;来,“白日&nj;里好好的&nj;,一到晚上独处就与&nj;我闹脾气?县主,当心我告去祖母那里。”
江颂月双目一睁,不可思议道:“你想去告祖母?你几岁了?”
“不让我睡床,我还不能告状了?”
“谁不让你睡床了!”江颂月高声反驳,不知是怒的&nj;,还是因这话羞的&nj;,脸越来越红。
“你。”闻人惊阙字正腔圆。
江颂月无法,抓起他双臂将他推回&nj;到桌边,使劲往下一按,低声怒道:“我是让你再坐一会儿,暂时不要去床上!”
闻人惊阙明白了,江颂月怀疑归怀疑,美色也是舍不得的&nj;。
他的&nj;蓄意勾引生效了。
“坐这儿?”他装作不懂。
“坐好读你的&nj;书,不要说话,不要动。”
她只说前面&nj;几个字,闻人惊阙是乐意配合的&nj;,加上后面&nj;“不要说话,不要动”的&nj;条件,他就不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