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nj;确倔的&nj;厉害。”闻人惊阙不点评别的&nj;,只说江颂月的&nj;性子,“上个月听别人说了些没影的&nj;话,许久没给我好脸色。祖母,待会儿你说说她&nj;,让她&nj;改改。”
江老&nj;夫人连连摆手,“我不去。再惹火了她&nj;,她&nj;又要给我请先&nj;生。你俩是夫妻,要说你自己去与她&nj;说。”
“我哪敢啊……”闻人惊阙苦恼道,“我现在身无分文,衣食住行全都&nj;仰仗着她&nj;,哪敢说她&nj;一句不好……”
“你再胡说!”一声清脆的&nj;声音打破暖阁的&nj;和乐氛围,江颂月披着红底洒金缀着兔绒的&nj;斗篷出现在隔屏处,水灵灵的&nj;杏眼怒瞪着二人。
二人立刻都&nj;没了声。
外面守着的&nj;侍婢捂嘴偷笑,笑完了,上前来给江颂月脱斗篷。
脱去厚重的&nj;斗篷,江颂月的&nj;脸还绷着。
江老&nj;夫人饮了口屠苏酒,若无其事地&nj;转移话题:“今晚上真不回去了?”
闻人惊阙顺畅地&nj;回答:“不回了,只要祖母不嫌赶,以后都&nj;不回了。”
这话两&nj;人已经说过一遍了,当着江颂月的&nj;面重嚼一遍。
“宫里也不去?”
每年这时&nj;候太后都&nj;会设宴,宫中燃灯千盏,舞乐齐奏,能从傍晚热闹到第二日清晨。
江颂月去过一回,后来直言放不下祖母孤独守岁,就再也没去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