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权贵摆宴牵头,京中迅速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很快就没人记得消失了的康亲王府。
又过几日,太后传旨说想念江颂月,接她去了趟宫中。
江颂月已经近一个月没出&nj;府门&nj;了,趁着这几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nj;国公府那边,她做足了心理准备,入了宫一趟。
再见太后,江颂月知晓这人是她十一岁时偶然遇见的重伤妇人,心境产生了些变化。
有点陌生,还有点难以言喻的亲近。
太后一如&nj;既往的和蔼,问过江老夫人的病情,提起她与闻人惊阙的事。
入宫之前,江颂月就想到太后会这样问,她未能&nj;从那种情绪中走出&nj;,被窘迫淹没,结结巴巴道&nj;:“没什么争吵,我就是、就是不想看见他。”
太后道&nj;:“不想看见他,是要一刀两断?我可提醒你,前段日子他查出&nj;康亲王那事,解决了皇儿的大麻烦,出&nj;尽了风头,许多人盯着他呢。昨日还有人想请我赐婚……”
江颂月面色一白,骤然站起,“他怎么能&nj;……”
能&nj;什么,她说不出&nj;口。
是她把人休弃的。
太后与陈瞩一样,都不乐意看世家做大,与其让闻人惊阙另娶高门&nj;嫡女,不若就将他与江颂月绑在&nj;一起。
“哀家岂能&nj;答应?这不,今日就喊你来了。”
太后身处宫中,对外面的流言却&nj;不陌生,拉她坐下,慈爱道&nj;:“你那张休书能&nj;不能&nj;生效,端看他认不认。他现在&nj;不认,被绕指柔缠上个一年两载,指不定就变了心,到时候主动权可就不在&nj;你手上了。”
“再有,什么隐疾不隐疾,都是没影的事,就算是真的,也有治愈的可能&nj;……多的是人肖想着你夫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