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胡说,我这人最实诚,从不&nj;胡说骗人……不&nj;像有的人,会装会骗,还&nj;专门骗姑娘家&nj;……”
这一句含沙射影,在场所有人都听得&nj;懂。
江颂月抿紧了嘴唇。
她能对闻人惊阙怪声怪气,不&nj;代表连云生也能这样&nj;。
她不&nj;大高兴,更不&nj;愿意当着连云生的面&nj;与闻人惊阙谈私事了,踌躇了下,道:“这几日祖母总挂念着你,旧事先不&nj;论,你随我去见过祖母再说……”
“你要&nj;带他回府?”连云生惊了,“船上的时&nj;候还&nj;说再也不&nj;要&nj;理会他,你变得&nj;也太快了!”
江颂月忍不&nj;住了,怒瞪过去,道:“关你什么事!”
连云生好心被嫌弃,白她一眼,道:“行行行,随你,再插手你的事,我就是狗!”
他抱臂站到一边去,冷眼瞧着这俩人,尤其是闻人惊阙。
是闻人惊阙先对他展露敌意的。
这人真是莫名其妙!
闻人惊阙对他的视线视若无睹,笑问:“只有祖母挂念我吗?”
江颂月:“……你就说跟不&nj;跟我回去!”
“回。”闻人惊阙道,“只是我如今成了嫌犯,不&nj;知月萝可会嫌我给你丢面&nj;子。”
“少说废话。”江颂月不&nj;乐意听他自贬身份,转过身带着他往大路走。
方走出两&nj;步,听见闻人惊阙道:“月萝,你看码头上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