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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颂月做好了她要提休书的准备,已经做好了辩驳的言论,却只值得了不轻不重&nj;的一个“哦”字。

显然,宋寡妇根本不信她的解释。

江颂月喉口憋着&nj;一口气,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了。

现&nj;在她知道了,比吵架后和好更掉面&nj;子的,是拉不下脸和好,用祖母做借口,结果&nj;被人&nj;看穿。

闷了会儿,偏头看见宋寡妇似笑非笑的神情,江颂月脸一红,寻了个借口,急匆匆逃了出来。

回到院子里,听侍婢说闻人&nj;惊阙已经去洗漱了,江颂月抹不开脸,还没迈进屋里,就先将里里外外的侍婢全部遣退出去。

等她也磨磨蹭蹭洗漱好,进屋一瞧,闻人&nj;惊阙寝衣半拢,靠坐在床头,看见她就挑动眉梢,接着&nj;拍了拍身边的床榻,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写休书、口口声&nj;声&nj;说恩断义绝,闹得人&nj;尽皆知的是江颂月,回心转意任人&nj;上榻的也是她,江颂月觉得好没脸。

她更不可&nj;能在宋寡妇府上与闻人&nj;惊阙做什么了。

正好傍晚那会儿光忙着&nj;亲热了,晚上可&nj;以用来聊正事。

江颂月在床榻边坐下,将闻人&nj;惊阙往里推了推。

“你睡里面&nj;。”闻人&nj;惊阙忍了许久,终于能光明&nj;正大地要求睡在外侧了。

说完,见江颂月白里透红的面&nj;颊转了过来。

对视几&nj;息,闻人&nj;惊阙在那双水灵灵眼眸的瞪视下,缓声&nj;道:“说好了不因为这事生&nj;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