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需江颂月的回答,兀自道:“因为没必要,只要我想,你所做有的努力都是白费。”
“何以见得?”江颂月很是讨厌他掌控一切的嘴脸,与他呛声,“玉镜要与我回家,雨棠要嫁入国&nj;公府,八妹与司徒两情相悦,所有人有目共睹,你能怎么样?”
辅国&nj;公笑了下,像是在嘲笑江颂月年&nj;幼无知。
“老五主意多&nj;,一心要与你走,我留不住,但府中还有老三,他一样能撑起国&nj;公府。至于老六、老八……你以为婚事定了,就能顺利出嫁了?”
他特意提醒江颂月,“想想贺笳生。”
江颂月心尖一跳,心绪乱了一瞬。
定亲的确算不了什么,只要未出嫁,就可能生出种种异变。
贺笳生是有了更好的选择,被引诱后主动&nj;退婚的,换成姑娘家,办法只多&nj;不少,但无论哪一种,都会让人清誉受损。
尤其那&nj;两人在国&nj;公府,在辅国&nj;公的眼皮子底下,只要他想,随时&nj;可以毁了两人。
“失了清白,她们还能逃出老夫的手掌心吗?”
江颂月被他的无耻气&nj;得咬牙,“那&nj;是你亲孙女!”
“那&nj;又如何?不听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辅国&nj;公不以为意地说罢,被皱纹包绕着的苍老双目盯着江颂月,道,“不过县主请放心,你非我闻人一族,老夫就是再想杀了你,也会忍住。”
换句话说,若她是闻人家的人,这么违抗他的命令,早就该死了。
江颂月气&nj;得呼吸急促,换了两口气&nj;,倏然站起,脸色苍白地看了辅国&nj;公片刻,颤声问:“你……你要杀了玉镜?”
她不是国&nj;公府的人,可闻人惊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