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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辅国公这样的人本就该死。

江颂月脑中混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情&nj;况,目光迷茫地扫向闻人&nj;惊阙,发现他比自己稳重许多, 但&nj;在看见辅国&nj;公的尸体时,眉头&nj;皱起。

“所有人&nj;退后, 否则县主性命不保!”身后的四叔压着嗓音,沉声威胁。

江颂月被&nj;挟持着退了一步。她裙子上沾了血水, 两腿发软, 退后时微微踉跄, 脖子上的匕首差点&nj;划了过去。

闻人&nj;惊阙眉头&nj;更紧,侧目看向武夷将军。

武夷将军神情&nj;肃正,高抬手, 让侍卫撤退。

江颂月被&nj;挟持上了客栈二楼。

她腿脚发软,并&nj;非害怕, 而是因为未能从方&nj;才那一连串变故中走出。

江颂月迫切地想把&nj;事&nj;情&nj;弄清楚,眼看侍卫退后视线, 她偏头&nj;想问,刚做出口型,后颈一痛, 晕了过去。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江颂月脑子里惦记着的, 是闻人&nj;惊阙。

今日的事&nj;,他早有谋划,只是没有告诉她。

骗子!

陈瞩对夜鸦山贼寇的态度,是宁可错杀,也不肯放过一条漏网之鱼。

当山匪的嫌疑落到&nj;闻人&nj;惊阙身上,他迟疑了。

一方&nj;面是因为依闻人&nj;惊阙出身贵胄,没有必要与那等低贱的人&nj;混在一起,再是闻人&nj;惊阙入朝为官的几年,帮他解决了许多麻烦。

尤其是年后查出康亲王就是当年密谋刺杀他的主谋一事&nj;,这是纠缠他数年的心头&nj;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