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江颂月狐疑的目光让闻人&nj;惊阙再次感受到&nj;不被&nj;信任的危机,他神色一正,屈膝坐起,认真道:“这次的事&nj;从头&nj;到&nj;尾我都没想过要骗你,之前没说&nj;,是因为对祖父尚有几分&nj;念想,不愿意相信他会下此死手。”
“让四叔潜伏过去,则是为以防万一。”
陈瞩会派人&nj;试探的事&nj;,他千真万确猜到&nj;了,并&nj;与江颂月坦白了。
只不过双方&nj;人&nj;马撞到&nj;一起,这的确是个巧合。这巧合正好能免去许多麻烦,他便顺水推舟了一把&nj;。
事&nj;情&nj;很&nj;顺利,唯一的意外就是辅国&nj;公的死。
这人&nj;再讨厌,也是闻人&nj;惊阙的祖父。
“我才不想提他说&nj;的那些话,怕脏了我嘴巴。”江颂月面色缓和,拿脚踢了踢闻人&nj;惊阙的小腿,道,“信你了,躺下吧。”
两人&nj;依偎着躺下,享受了会儿安详的时光,江颂月望着帷帐缝隙中透出的橘黄烛光,轻声道:“我真的要吓死了……”
这两日,她一闭眼,就是那日情&nj;绪失控,与辅国&nj;公动手的画面,每次都吓出一身冷汗。
太冲动了。
幸好有四叔挽回局面。
“没事&nj;儿了……”闻人&nj;惊阙轻声应着,抱住她,在后脑上轻轻抚摸。
江家与国&nj;公府的种种风波,在辅国&nj;公的死讯传出后,归于平静。
第四日,江老夫人&nj;怕江颂月的名声更差,勒令闻人&nj;惊阙把&nj;人&nj;接回了国&nj;公府。
江颂月看见了许久不见的袁书&nj;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