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称养病,将府中事务远远推开。
燕珝大抵也是默许的,他有不少幕僚,区区一点府中账务,不需要他费心。
倒是付菡来看过她。
阿枝称病原想拒绝,但她坚持要来看望她,阿枝拗不过,只能见面。
付菡见她短短几日便瘦了这么多,吓得丢了手帕,连声道:“朝中事你不必担心,殿下必不会让你死的,你莫要担惊受怕!”
阿枝怔怔看向她。
原来那事还未结束。
韩家兄妹那日的举动,朝中仍在商议。
付菡这才明白她并不是因此伤神,知道说错了话,秀丽的眉头紧紧蹙起。
“是我说错了,此事……你如今是殿下的妻子,纵是要祭旗也轮不到你来。”
“付姐姐,”阿枝比她还镇定些:“你且说吧,是不是朝中给殿下施压,要我祭旗?”
“你……”
付菡文气的脸庞带了不少纠结,看着她有些神伤的瞳孔,怎么也说不出敷衍的话。
“罢了罢了,该知晓的你迟早会知晓,我只是不知,子玦竟一直这样瞒着你。”
阿枝眼眸一顿,接着又垂下去。
子玦是燕珝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