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阿枝反驳,可她真竟找不到证据来反驳她的话,慌乱之中手脚冰凉,什么都思考不出来。
“晋王殿下到——”
太监细长的声音响起,阿枝像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急回身看。
燕珝身上还穿着战袍,步履匆匆,显然是方从陛下处得知消息便赶来,还未来得及更衣。
多日未见,他面上稍黑了些,还带了些胡茬,身上风霜之意甚重,阿枝看着他,“殿下……”
“我来了,我来了,”燕珝低声安慰,将她扶住,看向众人,“李侧妃罪还未定,徐母妃便像审犯人一样让她站着,她身子不好,如何答话?”
徐妃面色一僵,“是本宫考虑不周,来人,为侧妃赐座。”
侍女搬来座椅,燕珝扶着阿枝坐下。
付菡见他来,稍稍安心了些,二人眼神交换,付菡独身,看众人注意力不在她身上,转步去了偏殿。
阿枝像水中的浮萍终于得到了倚靠,一手紧紧拉着他的衣角,即使身上的盔甲冰冷硌人也要抓着,死死不肯放手。
燕珝轻拍她后背,对燕倚彤道:“四妹好威风,这样逼迫你嫂嫂,不给她澄清辩驳的机会,急急开口是要做甚?”
“她算什么嫂嫂,一个侧妃,亡国丧家之犬!”燕倚彤坐在徐妃身旁,“六哥别忘了,是你打下来她母国的,你们二人这样情好,倒是让别人看了笑话呢。”
燕珝掌下,阿枝的后背一僵。
“我与侧妃的感情,还不需要你来评判,”燕珝声音淡淡,带着些沙哑,“你说是小顺子放的蛇,蛇呢?”
“回殿下,蛇已经死了。”
一侍卫上前禀明,吩咐人带了什么上来。
布袋中包裹着的细长形状明显,一眼便能瞧见是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