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未发一言,只是沉默地动作着,云烟慌乱中听到“啪嗒”一声轻响,随后又紧接着发出两声相似的锁扣之声,她懵然回首,手腕脚腕,俱都被一金色的锁链拷住,让她无法动弹。
“这是什么意思,”她很是无措,晃动着手想要挣脱,冰冷的锁链发出钉铛的脆响,却并未因她的动作而改变,“你……”
起初看着无法动弹,仔细拉扯之后还另有玄机,她有活动的空间,可一只手和双脚都被拷在床榻之上,只怕活动的范围也不会很远。比起被锁起没有自由的恐惧让她更难受的,是被这样束缚住的羞耻感和恐慌,一点点折磨在她的心头。
脖颈处红得要滴血,鼻头堵得无法出气,脸上的胭脂早就被泪水打湿花得不成样子,男人皱皱眉,朝外吩咐了什么。外面有人影晃动,不过片刻,热水和新衣便被人松了进来。
侍女不敢看向床榻,规规矩矩地将水盆和衣物放进,便无声无息地离去。
室内暖和,云烟并不冷,可看着男人宛如冰霜的脸庞,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他再一次靠近,云烟的视线却落在了他染红了的衣衫之上。
显然他也对此无法容忍,皱着眉脱掉外衫,换上了干净的外袍,又将热水亲自端来,拧干帕子便要擦她的脸。
云烟被这动作都要搞糊涂了,抽噎着任由他用温热的帕子擦去她脸上花了的胭脂。
帕子上的暖意让她哭得有些僵硬的脸颊放松了许多,心情也稍稍平复了些,眉眼间的胭脂最先被洗掉,随后是脸颊处,再最后,是唇畔的口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