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所不知,这婚仪是我夫君给我补上的,我们早便成了亲,”云烟小声补充,“是陛下,横刀夺爱。”
“你再多提他一句,朕便取他一根肋骨。摆在你面前让你好生看着,究竟谁……”
“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云烟抿唇,再次后退。
两人距离很有些近,可榻只有这么点大,明明看着能躺下三四人的大小,此时却让她退无可退。
“那陛下如何才能放了他……”
云烟开口,又急急补充,“这次没有提‘夫君’了。”
云烟眨巴着眼,看着燕珝越来越沉的神色,显得有几分可怖。
燕珝知晓她晨间受了惊吓,本就脆弱的心不能再受刺激,努力调整自己的吐息,不让心中的阴翳吓到她。
神色稍稍和缓,“让朕舒心,朕便能放了他。”
“哦……”云烟点点头,能理解,也正常。
现在她为鱼肉,让这个陛下舒心,说不定是救六郎的唯一方法了。
二人一时无言,云烟脑袋转了转,想起他掳她来的根本目的。
“陛下。”她轻轻唤他。
燕珝掀开眼皮略略看向她,“如何?”
“先皇后是怎样的性格?”
云烟掐进了手心,忍着脸上烧起得绯红,强忍着明明白白做他人替身的羞辱,耐着男人审视的目光,期期艾艾道:“陛下不是说,要你舒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