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维护自己的尊严,“很少的,偶尔的例外。”
“哦……朕知晓了。”
燕珝轻抚着她掌心,将她的手包在他的掌中,紧紧握住。
“朕在你这里是例外,”燕珝垂头,可以不去看她抗争的眼神,“不过一日,云娘子便对朕情根深种,世上这么多人,偏偏咬了朕。还说是例外,朕知晓了。”
“才不是!”
云烟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拉紧,抽不回来。
缩久了腰酸背痛,不知何时腿也麻了,一碰就难受。
她反驳:“那也是因为陛下强人所难,你若不光天化日强抢民女也不会被咬。”
不知何时,她说话的胆子都大了许多,没了最初那样的拘束。
心中还是怕的,但因知晓他不会伤她,反而仗着这张脸他没法儿剥下来,说自己的真心话。
“……而且不是只咬了你一个,”云烟咬着牙,感受着自己唇间的苦涩之意,“前些日子,还咬了歹人呢,疼的她松手,然后一招就被我夫……”
“被六郎制服了。”
云烟力证她不是只咬了他一个人,他不必在此脑补什么例外。
燕珝点头,“那日还不知谁家小狗儿咬了她手臂,害的仵作验尸的时候比对许久,原来是你这只牙尖的。”
玉珠尸检的结果他知晓,牙印他们起初都没放在心上。玉珠这等刀尖上舔血的人,身上有怎样的伤都算正常。
她也确实是被季长川断了经脉,一剑封喉。
燕珝其实是想留着她性命的。
她知晓甚多,若能生擒,应当能问出些什么。包括她那一手前朝的剑法,只怕能牵扯出不少东西来。
他也曾疑惑为何季长川就这样干脆利落地杀了她,但既然已经死了,他也没什么质疑他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