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一些布匹绣法,一些他自己不甚喜欢,闻着总是皱眉的香料。
云烟点头,“都听陛下安排。”
答应得极好,但等船靠岸那日,还是出了变故。
倒也没别的,只是云烟自己难受。
许是这几日饮食未曾忌口,加之到了异地水土不服,前一晚便觉得唇角有些难受,到了晨间醒来,一张口唇角便火辣辣的疼。
她对着铜镜大呼小叫了好一会儿,直到燕珝烦不胜烦,拿了个面纱为她挡住下半张脸。
浅色的面纱与玉白的肌肤相衬,显得人更玉雪可爱,让本就上挑的眼尾减弱了些张扬的攻击性,反倒让人觉得柔弱可怜。
云烟这会儿也确实觉得自己可怜。
她哭丧着脸,磨磨蹭蹭不想下船,拉着茯苓的手摇着脑袋,“陛下你们先走罢,等人都散了我再出去。”
“没人能看见,”燕珝叹气,“面纱都挡着的。”
“就不能戴帷帽么……”云烟哀声道:“面纱遮不完全呀。”
半透着的面纱让地下的肌肤若隐若现,仔细瞧着确实能看出些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