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好热……要喝水,”云烟都要急哭了,“要走。”
“走,走哪儿去?”燕珝抓着她,三两下将她头上的钗环都卸下来,随意地扔到桌上,“你跟朕说什么都行,这样的话别随意说。”
“吓不到别人,光吓朕有什么本事。”
燕珝还恼着她半点都不信任自己,李茵李茵说得倒还挺顺口,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了,还那么在乎人家。
终究还是没忘了正事,燕珝将她往怀里按了按,“哪儿难受?”
“热……”
云烟有些不耐地扭了扭身子,呼吸急促起来,眼尾都带着泪光。
模样属实有些不正常,燕珝能感受到她逐渐变得滚烫的身躯,他将手松开了些,道:“热?”
饶是燕珝再傻,这会儿也回过味儿来了。
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云烟这副模样哪里是热,醉酒难受?
……分明是情动。
燕珝蹙眉,目光转向那酒壶。
“你喝的什么酒,还记得吗?”
他拍拍云烟的肩膀,云烟借着力拉着他的手攀附着,像是无力的藤蔓,通红的面颊满是不耐,“……那日,那日酒坊买的。”
她已经很热了,身上闷着更是难受,“叫什么梨……”
她又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