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珝也没真折腾她,吻她一遍,低低笑开。
她哪里知晓,燕珝这等习武之人自然耳鸣目聪,能见常人所不能见,听常人所不能闻,云烟的一颦一笑,他自不能错过半分。
这会儿燕珝提起来,明显是夹了坏心,想让她想起昨夜的!
云烟又有些恼,偏生心悦着他,什么恼恨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红着耳尖,“郎君,你再这样,我便不喜欢你了。”
燕珝好声好气搂着她,道:“可别不喜欢我,我最怕这个了。你若不悦,我合该想想如何补偿。中秋过了不久便是你生辰,你可想好了如何过?”
“我的生辰么?”云烟想了想,她什么也记不住,她的生辰是季长川告诉她的,在八月三十。
确实也快了,此前没有想起来过,如今想起来,她好好盘算了会儿,道:“想请付姐姐吃茶。”
燕珝在扬州养伤的消息并未传出去,世人的目光都跟随着大部队,南巡的队伍缓缓到了扬州,云烟想过生辰,却无心大办,只是道:“也只有付姐姐一个朋友呀。”
“你若喜欢热闹也好说,扬州那样多的大家闺秀,到时候在院中宴请,寻些姐妹来陪你吃茶看戏便是。”
燕珝搂着她,同她描绘道:“扬州有不少有名的戏班子,到时候都为你请来,此处宅邸不是有个极大的水榭么?你们坐在亭中,四周都围满了戏声,想看什么就看什么,可好?”
云烟很是好哄,忘了方才燕珝惹恼她的事,一心想着自己的生辰。
“那可不可以,做很多牛乳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