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话一出,那双髻小娘子面色一白。
谁,谁家的女子会在外面当众宽衣解带?
这不是羞辱人吗?
周围听见这话的不少男人嘻嘻哈哈道:“对啊对啊,让我们看看不就知道了?”
完全就是一副无赖泼皮的模样。
鹤语听见耳边的污七糟八的话,气得一张脸发白。
还不等鹤语说什么,这时候站在距离方脸男最近的谢夔,已经拿着未出鞘的剑,击在了后者的脸上。
不等方脸男发出痛呼,他又一脚将人踹翻在地,直接踩住了后者的肩头,用力碾压。
方脸男直接被谢夔这一脚踩得痛呼,谢夔用带着剑鞘的剑拍了拍对方的脸,从后者脸上很快出现的红痕来看,谢夔是一点力都没省。
“安静。”谢夔只对方脸男说了两个字。
声音不大,但压迫感惊人。
顿时,方脸男闭上了嘴。
这一幕似乎才让谢夔有些满意,他伸手从腰间取下一令牌,丢给了身边的一暗卫,“把羊城的知县叫来。”
刚才谢夔的话,是让方脸男安静下来。那么现在他说的让知县过来的话,则是让在场的看热闹的百姓,都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