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在此刻鹤语那双快要将自己脖子都勒断的手臂是有多用力。
谢夔不由觉得有几分无奈,又有几分好笑。
他倒是不知道看起来好像什么不怕的鹤语,原来还有些怕高。
当谢夔落在了四楼时,几乎轻得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阿兰被拿着鞭子的男人从酒窖里带走时,她其实已经做好了准备。
她知道自己这一去,可能凶多吉少。从最初的紧张害怕,到后来的镇定,她只花了从酒窖到客栈大堂的这点时间。
不就是被人碰身子吗?阿兰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若是真到了那一刻,她做鬼都不会放过欺辱自己的人,大不了一起同归于尽。
抱着这样凛然的念头,阿兰上了四楼。
她原本以为自己马上就要面对酷刑,谁成想,她被送到了一个年轻的女子手中。
“进去,沐浴。”那女子看着阿兰这张脸,颇为嫌弃道。
阿兰还站在门口,没有动弹,她有点不明白眼前是什么情况。
但下一刻,她就被身后的人推了一把,那道听起来不耐烦的声音又传进了她的耳中,“赶紧洗干净!这么脏兮兮的样子,看着就令人倒胃口。”
随后,是身后的门被关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