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鹤语转头后没多久,就感觉到头顶放上来一只大手,又将她的脑袋转了回去。
谢夔眼里带着几分不满,他都还在鹤语跟前呢,她的注意力为什么要落在别的男人身上?
“男人之间没什么是打一架解决不了的,一次不行,那就两次。”谢夔随口说。
他当然不会告诉鹤语,自己就是故意的,因为他看裴铮不顺眼很久了,就是想动手。
鹤语有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那你们解决了吗?”
“当然。”谢夔说,然后他伸手揽着鹤语的腰,便朝着不远处的马车走去。在路过唐坚时,他示意唐坚可以将赵玉放了。这么个小太监,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赵玉这头一得了自由,几乎是立马朝着裴铮跑了去,“主子!”
谢夔已经将鹤语扶上了马车,同时让鹤语可以将她手下的公主府的护卫都叫回来了。
只不过,谢夔自己带来的亲卫却还没有动弹,死死地压制着裴铮带来的东宫侍卫。
鹤语见状,不由问:“他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以防反扑,懒得再打一次。”谢夔说,只不过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很是随意,这回答落在人的耳朵里,也显得不那么正经。
鹤语:“……你刚才不是说都已经解决了吗?怎么解决了还这么防备?”
谢夔失笑,他人现在也跟着鹤语一起上了马车。原本宽敞的马车因为他进来,似乎一下就显得狭窄了不少,他长腿随意支在地上,“我那不是不放心他的人品吗?”
他,自然是指的裴铮。
鹤语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