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帝,公主和驸马都撞杯子咬耳朵了,就不能亲一个给不谷看看吗?”
皇帝拿筷箸的手就停在了半空中,眼睛里阴晴不定的。
这个一阐提,怎么总围绕着这么肤浅的东西展开话题呢?他搁下筷箸,看了看国主手边空掉的两只酒壶,给李灵均使了个眼色。
李灵均立马开始救场,捉住了一阐提要往嘴巴倒酒的手,语重心长。
“别喝了,都醉成这样了。”他把酒壶夺下来,“有些事,在你们曼度可以,在上国就是不行,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一阐提咕咕哝哝地表示不满,皇太后娘娘却很喜欢这海外来的傻黑小子,笑着哄他,“此事可急不得,你往那公主府住上几日去,说不得那一日就能撞见。”
“我又不是没住过。”一阐提哼哼,又喊小鹅,“今儿夜里,我还去公主府上睡。”
李仙芽转了头应他,“那你要记得带铺盖。”
玩笑归玩笑,待到夜深花静的时候,外头滴起了小雨,在大殿的廊下斜斜地挂了一道绵密的雨帘。
皇太后年纪大了,要早眠,这场宴席也到了结束的时候,待皇帝与皇太后退了场,一阐提早就醉醺醺地歪在李灵均的肩膀上,醉眼惺忪地问小鹅,“你们可逃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