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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世间男女之情有吃醋一说,那是他们不可望也不可及的。

“我确实偶有气血难抑之时,但总归压制得住,这无需你来相帮,帮也不该是这个帮法。”

“你休说污言秽语……”萧清规小声反驳,双颊霎时间烫了起来。

他不再说孟浪之言,语气正经了些:“阿菩,你与冯玄度也该是清白的,这些年但凡我在京中,从未有过与你三月不见,你定然清楚这件事上我有多坚决。我知你想我,我也是,所以,趁早将婚事取消,于你我都好。我的耐心不多,北地也随时会生风波,这桩麻烦还是别留到明年,这是你最后的期限,否则我自会出手,场面怕是难看。”

萧清规并未接话。

他很快起身下床,强势将她捞回原位,也是他刚刚躺过的地方,还带着温度。他亲自为她盖好被子,把已经冷下来的手也塞回到被中,作势要走。

临走之前,他留下了句没头没尾的话,萧清规却不难理解。

“我常佩的香囊丢了许久,阿菩体贴,定会为我做个新的。”

第18章 惨绿的旧事(5)

初七日,相看礼于芜园举行。

清早萧清规还专程跑到千秋寺上了炷香,跪在大雄宝殿内冥想许久,直至一颗心彻底平静,宣告一切都到了无法回头的地步,她只消接受这个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