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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放恰巧在宫外遇到萧翊的暗哨,便结伴来了卧鳞殿,萧翊也未命他回避,先听暗哨禀告。

“今日辰初时分长公主从西门出宫前往千秋寺,听过俗讲后与陆寺主在廊下谈天。巳正刚过,陆寺主作陪长公主到东街布施,不多时,驸马前去寻长公主,与长公主一起布施,今日施的是黍米、布匹……”

“驸马?”萧翊残存的笑容霎时烟消云散,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两个字,冷眼瞟那暗哨。

顾放心中一紧,背过手扯了暗哨一下以示提点,可那暗哨是个心实口笨之人,还当自己的称谓不够尊敬,带着疑惑补充道:“驸马……爷?”

顾放顿觉眼前一黑,无声离暗哨远些,唯恐遭受波及。

萧翊则委实是气笑了,可惜身边没有趁手的家伙,否则他怕是也要像萧清规那般砸碎几个茶盏,冷声质问道:“他是你哪门子的爷?不过是个酒囊饭袋世家子,连名字都没有么?!”

“属下不敢对驸马不敬……”

顾放连忙抓住暗哨的手,作势要带他出去,抢白问道:“长公主今日可有异动?”

暗哨答:“不曾有。”

“甚好!”

顾放当即擅自做主将人带了下去,合上殿门才斥责那暗哨:“王爷一直不满长公主的这桩婚事,你下次莫要再提“驸马”二字,称他大名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