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拜谁所赐,她当然诚意十足!
方舒窈都不想回想自己此时斗篷下的服饰是怎样的妖娆妩媚,起初拿起这身衣服时又是怎样的羞愤交加。
故作羞涩的面容下,是方舒窈紧咬着后槽牙的隐忍。
下颌微动一瞬,她这才找回了自己的气息,轻声乖顺地询问道:“王今日这是打算唤我去何处?”
卫司渊缓缓敛了大笑,这才朝一旁抬了抬手,示意道:“去林子里打猎,给她备身马服,她这身轻便过了头。”
可恶!
骑马射猎之事被他说得那般暧昧下流。
他一定是故意的。
卫司渊慵懒地靠着院中的摇椅大敞着双腿,目光却若有似无地不时看向院中紧闭的房门。
不可否认,他的确被她吸引了。
那张娇容美得勾魂摄魄,好似从里到外都完全长在了他的欣赏点上。
甚至在看到她那样一身勾人妖娆的装扮后,令他忍不住生出就把她娶回来供着,顺带腾点人手保下大梁也不是不可行的想法来。
但他却很清楚,眼下的娇柔是她伪装的面具。
他并不在意她的虚假,却想在这张美丽面具下探寻更为真实灵动的美妙。
她那些自认为隐藏得极好的小表情却无一不被他瞧得一清二楚。
反复回味着,止不住喉间勾起的干涩痒意来回流转。
喉结微微滚动一瞬,便有房门打开的声音传来。
方舒窈探头朝外看去,腰间虚挂着的银质饰品来回轻晃碰撞着发出轻灵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