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司渊一听,愣了一瞬,眸底有各种复杂的神色交织闪烁,最终化作点亮栗眸的光亮,欣喜得忍不住就去抱她:“你已经有头绪了?可有具体方位,我让人快马加鞭赶去便是,保准将咱爹护好,不出分毫差错。”
他怎会不知,她说这话,便已是松了口了。
方舒窈都抽不出空余来说他自顾自将父亲称为咱爹的事,被抱了个满怀身体便条件反射地僵硬了起来。
想要扭动挣脱,到底还是忍住了没动,只能僵硬着缩在他怀里。
侧眸看了他一眼,不可否认有卫司渊的人手帮忙,找寻父亲的事远比她自己要容易轻松很多。
可是,她仍有些犹豫,低声道:“你就不担心,我只是想利用你找到我父亲,最后也还是会……”
这样的事情对卫司渊来说并不公平。
她只觉两人再怎么尝试,最终她或许也不会喜欢上这个男人。
她所喜的本该是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男子,两人会相敬如宾,会白头偕老,可卫司渊和她从前所幻想过的相伴一生的人简直是天差地别。
这些,是怎么都无法改变的吧。
说出这话,方舒窈也有些懊恼,自己怎就不顺着他的话,先将父亲找到了再做打算,如此一说,只怕卫司渊定是难以接受了。
可没曾想,身边的男人胸膛微微上下起伏一瞬,当即拔高了声音:“说什么胡话,老子是你男人,我的就是你的,这算哪门子利用,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既然你同意了,就放下心来把一切都交给我,试着接受我,试着认可我,我会让你知道,我就是这世上与你最般配的男人。”
方舒窈有些哭笑不得,这男人好像无论何时都是这样的自信,但他那些不断展露在人前的能力和强悍实力又让人每每听他这般信誓旦旦,便当真觉得他并非在盲目自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