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候,当真是什么承诺都不顶用了。
那些东西……
怎么可能!
怎可能做得出来!
想得心惊胆战之际,方舒窈的脸颊忽的一凉,激得她顿时回过神来。
一转头,就对上卫司渊探究的目光:“到底说了些什么?脸都快烧起来了。”
她的脸颊不知何时比卫司渊那平日里热烫的大掌都还要烫了,竟觉得他指尖都是凉的。
方舒窈心跳如雷,越是想让自己别再去想那些胡言乱语,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越是往脑海里钻。
身旁的灼灼目光一直盯着她,叫她越发心虚,踏入小院便抑制不住地恼羞成怒了:“你怎那么啰嗦!女儿家的事情,你别管!”
方舒窈太过激动,没留意脚下跨入院门前的门槛,那凶巴巴的话刚一说完,脚下一绊一个踉跄,身子就要向前栽倒去。
卫司渊眼疾手快伸出手臂将她牢牢稳住,手上顺势加重力道,轻而易举就将人禁锢在了怀中。
他危险地眯了眯眼,像是带着被激怒的怒气,但嘴角含着的淡笑却是压根唬不了人:“胆儿肥了?竟敢说我啰嗦?”
险些摔倒的惊吓令方舒窈心跳猛然漏跳一拍,下意识抬眸,便猝不及防对上了卫司渊放大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今夜的月光好似被收买了似的格外眷顾他,高高在上,却洒落一片温柔的光轻抚他的侧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