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法子能让药物的配方不至于将人折磨至此。
有了方向,方舒窈再次一头扎进了研究中。
卫司渊在当晚的夜里发了一次高热,但也不知是那治疗有了效果还是他本身身子骨硬朗,很快便又退了热,且似是没有反复的迹象。
这在此前发现的病例中已是极好的情况了。
不少人高热好几日,那严重程度就像是即使是没有别的症状,仅是这样的高热都能要了人的小命。
在卫司渊感染的第三日,方舒窈再次对他进行了施针治疗。
情况比上一回好了许多,引发的疼痛似乎并不是那么难以让人承受了。
方舒窈一手拿着小册子一手拿着笔站在床边,神色专注地询问他:“每一处施针的地方感觉都差不多吗?可有疼痛由为强烈的地方?”
她只看着扎满身体的目光并未注意到男人略带不满的神情。
等了半天没等到回答,她不禁皱眉催促着:“问你话呢。”
卫司渊撇了撇嘴,抬起那只能活动的手指了指几个地方,而后便抿紧了唇像是在赌气似的。
方舒窈仍是没察觉什么,一门心思都在记录和观察此法的效果上。
手上迅速记录了卫司渊所提出的几个地方,皆是平时人体较为脆弱敏感的部位。
看来施针的疗法也针对不同部位有不同的感官。
眼下这样的
效果已是十分有效且轻缓的了,但仍有许多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