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司渊被推得触不到她的唇,面上下意识就出现了几分不满和委屈之色。
他的确也冤枉。
知晓这会条件不允许,若是再有更多犯进,脸皮薄的方舒窈当即就会躲得远远的,连亲都不让他再多亲一下。
所以他虽是吻得动情又火热,可手一直老老实实抱着,动都没乱动一下。
可饶是如此,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那不听话的兄弟更是明目张胆,这哪是他能控制的。
眼看方舒窈都快要从可触范围内缩走了,卫司渊忙伸手,却也只是用手指勾住了她的指尖,眼巴巴看着她:“我不动你,我也舍不得走,再让我待会,保准不让别人发现,行吗?”
大抵是经验丰富的猎人最知如何让弱小单纯的猎物放松警惕,卫司渊此刻就像一只
温顺无害的大狗,放低了气势的话语让人没由来心头一软。
方舒窈抿了抿唇,还是没忍住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掌,把他往床榻边拉去:“那我陪你坐一会,我们就说说话,你说好不胡来的。”
卫司渊没有应声,但脚下步子已是跟着方舒窈往那边移动了去。
待到两人在床边坐下,方舒窈似乎也没意识到自己刚刚那话没有得到他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