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心愣了下,意识到他是在与自己说话,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睡得还不错。世子呢?”
徐玄玉答:“一般。”
睡前在看审刑司的公文,躺下后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那些案子的情况,入眠的时间不长,睡眠质量也不怎么好。
所以,一般。
徐玄玉抿了下唇,又说:“如若祖母和我娘催促你,让你和我尽快同房,为王府延续香火的事,你就说我很忙,没空做这种事。”
时锦心看着他,眨了下眼。
徐玄玉又道:“如若这个说法不管用,你就把事情推到临淳身上。他十七了,也该娶亲了,为长安王府延续香火的责任,他也有份。”
“……”时锦心尽可能维持着面上笑容,心里却在诧异着。
这种展开,倒是在意料之外。
她笑了笑:“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徐玄玉看向她,很肯定地回答:“不会。”
时锦心:“……”
(此时从食厅和徐若影一起离开的徐临淳没预兆的打了个喷嚏。
徐若影问:“二哥,你怎么了?夜间着凉了?”
徐临淳抬手摸了摸鼻子:“没有着凉啊。就是感觉背后凉嗖嗖的,像是有人在说我坏话。”)
见时锦心一下没说话,徐玄玉眼神略有些疑惑,然后反问她:“哪里不好?我说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