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现在父亲的反应来看,显然不是。
时锦心又问:“父亲是如何知晓此事的?”
时客宇:“……”
他紧抿着唇,眉头拧得更紧了些,心里的慌张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严重了些。
他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握紧,眼眸剧烈颤动着,似是不敢相信。
时锦心看着情绪如此反常的父亲,很是不解,不由出声提醒:“父亲?”
时客宇闭上眼,抬手扶额,声音有些沉重:“等下,让我缓缓……让我先缓缓……”
时锦心:“?”
邻城远郊外。
有使团车队自管道而行,队伍浩荡,人数不少。最前头的人举着旗,赤红之底的旗面上,墨色晕染出一“秦”字。
有人策马而来,往前去到一辆豪华富丽的马车旁。她拉住缰绳,于马车车窗位置维持平稳前行的速度。
而后她伸手敲了敲窗栏:“长公主。”
马车车帘随马车前行而晃动着,只是它没被掀开,只是一道温柔嗓音自马车内悠悠传来:“东西送到了?”
骑在马上的侍女弯腰至窗栏前,回答道:“是。照您的吩咐,已分别将东西送去东楚国都城中的两处地方,这时候应该已经送到他们手中。”
“很好。”女人的声音似轻笑了一声:“芍药啊,我们还有多久能到东楚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