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放心,那肖铣如今是自顾不暇,他能保住自己都不错了,可是没那闲功夫来寻他女儿晦气的!”
小程氏好奇问道,
“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三言两语讲不明白,母亲且再等几日便知晓了!”
果然待得三日之后,静海县县令肖铣被锦衣卫给拿了,全家老小一起被押往京城的消息传来,小程氏听了是暗暗啧舌头,悄悄对许妈妈道,
“那丫头到底是甚么路数,怎得连锦衣卫都支使的动?”
许妈妈也应道,
“这……大小姐如今是越发让人瞧不明白了……”
顿了顿道,
“不过老奴如今是明白了,大小姐这人吃软不吃硬,您如今这样待她便是最好,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
小程氏点头,
“妈妈说的对,那丫头凶是凶了些,不过只要不惹着她,她也不会胡乱欺负人的!”
且若是那丫头当真有这手眼通天的本事,以后这家里弟妹们还要仰仗她呢,我可没得失心疯去惹她!
武馨安一行人在河间府又呆了十来日,待到肖桂容的外伤养好了些,武馨安就在河间府寻了四辆马车带着小程氏和武显荣又肖桂容赶去了京城。
这一路马车摇摇晃晃倒也走的不疾不慢,肖桂容听闻得肖铣被锦衣卫带走,却是将自己闷在屋中许久,又偷偷的哭了几场,苑儿见了心头担忧便去见了武馨安,
“武小姐,我们家小姐听闻了老爷的消息,在屋子里哭了好几回,这几日饭也用的少了,这样下去可是不成!”
便请武馨安去劝她,武馨安想了想摇头道,
“这事儿只她自己能过那道坎,旁人是帮不上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