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说定,金八两师徒便告辞回去准备,吴三氿却是对武馨安拱手,郑重的行了一个大礼,
“多谢武小姐!”
武馨安见他如此郑重其事的模样,却是不敢受他的礼,侧过身子道,
“三氿叔何至行此大礼,我这也是与三氿叔有缘知晓了您的病情,又与金大夫认识,不过只是牵线搭桥罢了,那受得住您这大礼!”
吴三氿应道,
“予武小姐只是牵线搭桥,予我父女却是活命之恩,若不是有你这热心义举,只怕吴某至死都不知自己是受了何人暗算!”
武馨安笑道,
“三氿叔现下找着病因了,以后只需安心医治,必有是有痊愈的一天的!”
吴三氿想了想应道,
“前头武小姐所说之事,吴某考虑再三,倒不是吴某不肯教授小姐,只吴某这点子微末功夫,学的不过就是些皮毛,实在不敢误人子弟……”
顿了顿道,
“我那师父孟襄子前年已是回转武当颐养天年去了,不过我那师兄罗道缘,却是还在青云观中,我师父的一身艺技,他已继承了八九成,武小姐若是要拜师,吴某倒是能引见!”
武馨安闻言便是一喜,
“三氿叔的师兄想来必是十分了得的人物,能拜在门下为徒,那自是再好不过了!”
吴三氿呵呵一笑道,
“要说起旁的,我是不敢讲,只以我那师兄的身手,便是十个我都打不过的!”
武馨安闻言更是欣喜,当下与吴三氿相约隔一日,与他同去城外青云观见罗道缘。
第二日武馨安早早便出了门,同那吴三氿一起坐车出了城,吴三氿待得上了马车,才对武馨安摊了牌道,
“不瞒你说,我当年离开京城时,我师父他老人家就曾十分反对,他替我起卦算过一次,说是我身陷江湖必有大劫,结果我不听他老人家劝告,执意出外闯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