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斧道,
“这是我爹在外头请回来的郎中,要给村里人瞧病的,我们适才从外头采了药回来!”
“哦……”
那刘大鸣恍然便向裴赫二人拱了拱手,
“二位有礼,在下刘大鸣乃是这村中人……”
裴赫神色淡淡的回了礼,便随着刘斧回转了刘重山家中,刘斧恨恨道,
“有他这样的人在我们村中,当真是败坏了风气!”
裴赫不语只是道,
“你且去问问,这村中可有人生病,都叫了他们到这里来见我……”
打发了刘斧,裴赫便问那老婆子要了一个陶罐熬药,待到药熬好,外头便有人来了。
这乡野人家常年劳作,总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刘斧到各家中一叫,立时便有人过来,裴赫在正堂之中摆开笔纸,又放上随身带来的脉枕,便为人把脉看病。
前头有两位老人家看过之后,便有一名脸色暗沉的妇人过来,那刘重山的老婆子见了便道,
“大丫儿呀,这回你那病可是有治了,这位老头子请了裴郎中来,必能瞧好你的病!”
那妇人勉强笑了笑坐到了桌旁,放了细瘦的手腕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