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裴赫重生之后为何性子如此凉薄,皆是因着他前世里所历的人与事,无一不是百般寒凉,千般的龌龊,让他的心不得不冷如寒冰!
裴赫独自在屋中坐了许久,这才出声吩咐了外头的小厮,
“打水来,我要洗漱!”
早在外头等着的小厮们听了心应道,
“是!”
一夜无话,待到第二日裴赫便去见了师叔刘重九,将武馨安给的络子往他面前一放,
“师叔,我这处有些消息要告诉给师叔!”
刘重九如今正因着寻不着那奚红燕而苦恼,这厢闻听得裴赫将这事儿前前后后的一讲,刘重九大喜,拍着大腿叫道,
“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事儿总算有了些许眉目!”
裴赫笑道,
“师叔,您也不必高兴的太早了,便是我们查到了文家,那奚红燕的去处依然成迷,以后只怕还要费尽人力寻查!”
刘重九道,
“总归这事儿一点点有了线索,终有一日必是能查清楚的!”
刘重九立时便来了精神,这厢连连吩咐下去,派了一队人去了金陵,又一队人去了台州,又一队人去了东南,
“这打络子的手法是东南渔民所用,相来那文家的姨娘便是来自东南,又是世代从医,总归是能在当地打听到一点线索的……”
刘重九道,
“依我猜测这毒极是阴损毒辣,想来必也不是一介妇孺,能随意炼制出来的东西,说不得便是那世代医家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到了那奚红燕母亲一代,便只得两名女子,奚红燕母亲若当真是家中长女的话,多半便留有此毒的配方,我们去东南一带寻找说不得会有些线索……”
顿了顿他又道,
“那方大鸣还要让人带回来再审审!”